而且这古志良比较狠,以前就是一个小流氓,经常打架斗殴,我都抓了他好几回。
十年前,他因为纵火罪,坐过好几年牢,出来后就跟着咸临渔业的老板张军混,谁知道,他越混越有,最后回到县里搞这劳什子采沙场,摇身一变,成了沙河县最有钱的主儿。”
“纵火罪?他烧了什么?”
“渔船。”
罗锐稍一沉吟,脱口问道:“远丰渔业的渔船?”
郑荣摇头,眯着眼回答说:“那倒不是,烧的是张军的船。这家伙狠,把整条船倒上了汽油,烧了一个干干净净,他自己呢,跳船后,游到岸边,县局正抓纵火犯呢,他就光着个膀子,跑来找我自首了,我和庞所还白捡了一个三等功。”
听着这话,罗锐便觉得纳闷,正待说话,郑荣看向他。
“你看出什么来了吧?”
罗锐点头,觉得这事儿有点蹊跷。
郑荣接着道:“我告诉你,当时县局里,上到局长,下到警犬,都知道这事儿不对劲,县里没技术,就找了市局,专门派人调查过,但那条船烧的一干二净,只剩下一个骨架,而且市局派来的蛙人,还在沙河县的水域摸过,什么也没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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