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了一天,罗锐觉得全身都不舒服。
他下床,走到窗边。
漆黑的夜里,飘着雪花。
身上的伤并大碍,跳车造成轻微骨折,医生诊断的很严重,肩膀上被子弹削去一块皮肉,但医生的报告上写着,子弹嵌进肩胛骨里,动了三个小时手术,才把子弹取出来。
罗锐很纳闷,也不知道谁叫医生这么写的,这种骚操作也真是牛叉。
而且,据他所知,小舅子伤的更“严重”,估计都得在床上躺上半年。
这时,病房门被敲响。
他以为是护士进来查房,却没想到进来的人是蔡晓静。
她穿着制服,而不是便衣,应该是参加了什么重要的会议。
现在时间这么晚了,罗锐很纳闷她为什么现在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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