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不一样,这些人都是各地的贩毐分子,一旦被警方抓捕,下场就是死,没有别的妄想。说一句亡命之徒,根本不过分。
看着鲍天强迈上了台阶,杨子雄落后了好几步,斜跟在他的身后。
杨子雄记得,前些年,香江的一个大佬,被人打了黑枪,就在酒店门口,情况和现在差不多。
大佬刚迈上酒店台阶,小弟紧跟着他,枪手站在他们背后,一梭子弹打过去,两人双双毙命,而且其中一发子弹还一穿俩。
鲍天强刚到门口,龚荣就从里屋迈了出来。
不待他说话,鲍天强冷着脸道:“龚兄,你这不是待客之道,我们被你关在这里两天了,手机也被你收了,你到底要怎么样?今天你不给我一句实话,我马上下山走人!”
龚荣五十几岁,脸皮被太阳晒得黢黑,脖子的皮肤松松垮垮,像是鸡皮般皱褶,他一开口,便露出一口黄牙,这是常年抽水烟造成的。
北山茶场除了种茶之外,还种植烟草,云省玉溪了解一下。
“鲍兄啊,实在是对不起,多有得罪,请您担待,但是为了刀哥安全考虑,我不得不这么做……”
鲍天强摆了摆手,掐断他的话:“别说这么多,把东西还给我们,我们现在就下山。”
龚荣把他往身前拉了拉,低声道:“刀哥已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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