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贾琏显然脑袋不缺筋。
至于糊弄人,以前她也觉得,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似乎,这老是斜着眼睛看人的夯货,还真有那么一点可能!
也没有人敢再说贾琏什么了,她们总不至于质疑老祖宗开创国公府的行为,是世俗庸碌的行为吧。
贾琏大言恢复祖上荣光,就相当于披上无敌金身,谁也不敢批判他。
贾政面有惭色,这个职责,本来该他这个国公爷的儿子来肩负的,谁知,如今竟然被下一辈儿的贾琏给生抢过去了!
马上就五十,前程已经大概可以见顶的他,也不好意思和贾琏争,只好轻咳一声,道:“琏儿,你既这么说,怎么还在外头与人比斗呢?
听说,你还与宫里周贵人的弟弟打赌,还赢了他一万两银子……”
“一万,不是说三千吗?”
王夫人猛然一惊,下意识的惊问道。
贾政解释道:“那三千两只是北静王爷赏赐给他的润笔银子,除此之外,他还和周家长子周兴文斗,赌注便是一万两银子。
结果嘛,大家应该都猜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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