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的神色陡然意味深长起来。
史鼎见状,察觉到一丝不妙。
都说贾琏乃是宁康帝一手提拔起来的亲信,对宁康帝无比忠诚,只怕……
“怎么,贤侄连太上皇召见都敢不遵?”
“世叔说笑了。小侄身为大魏之臣,自然不敢不遵太上皇的旨意,只是……”
贾琏走到旁边,在简单的木桌上倚坐着,幽幽道:“只是小侄重任在身不说,就说世叔这般掩人耳目而来,很难不让人怀疑世叔的用心。
如今时局纷乱,由不得小侄不谨慎。”
史鼎怒道:“我能有什么用心?本侯得太上皇御笔亲封的‘忠靖’二字,十数年来一直奉命护卫太上皇的安危,本侯对太上皇的忠心,日月可鉴,难道本侯还会假传圣旨诓骗于你不成?
罢了,这是太上皇的亲笔圣谕,你自己看吧。”
史鼎愤愤的从怀中摸出一卷明黄色绢帛。
贾琏见状,略显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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