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身上一软,就这么举着双拳趴在贾琏胸膛上,也不敢再有别的动作。
直到,她感到了贾琏开始昂扬的斗志,她方如触蛇蝎,低声缓吟:“二爷,你……!”
贾琏老脸一红,实是十八岁处子的幽香,太难抵挡。
事已至此,也只能装作不知,反而双手环上去,耳鬓厮磨道:“羞什么,反正迟早都是我的人,早晚你不都得打招呼的嘛。”
“胡说,谁迟早是你的人了,你快放开我!”
鸳鸯这下是真的羞极了,不但早就抬臀和贾琏保持距离,而上身也努力挣脱。
贾琏见她态度坚决,而且占得的便宜也够多了,过犹不及,也就顺势放开了她。
鸳鸯一得自由,便想要逃走。跑了两步,回头将灯笼塞到贾琏的手里。
如今是年节,荣国府内各处都有高悬灯笼,论理说即便不给贾琏灯笼,贾琏也能轻易的走回去。但是她到底记得主仆之分,岂有她自己打灯笼回去,让贾琏摸黑的道理。
贾琏却趁着这个功夫,看清了鸳鸯大姑娘如血的面色,心里大呼有趣的他,更是笑道:“回去后你也想想,老太太屋里那么多丫头婆子,为什么每次单要你送我。”
鸳鸯却彷若未闻,如避勐虎一般,飞快的跑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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