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掩饰心思,她慌忙之中,随便想了一个话题:“琏二奶奶的事,我替二奶奶谢过爷。
昨儿连老太太也说了,琏二奶奶进了这道门,福没有享到多少,倒是受了不少的委屈。
如今虽然一时行差踏错,但是老太太心里,仍旧当她是孙媳妇看待。
她老人家还说,二爷也是个重情义的,换做别人,早就巴高望上,贪图富贵去了。只有二爷您,还念琏二奶奶一份旧情,不愿意让她受委屈。”
鸳鸯说着,悄然瞅了贾琏一眼。
贾珍那样的人,死了也就死了,大不了大家哭一场也就完了。
她们很多人,还是更关注贾琏和王熙凤两个的事。
“哦,你们琏二奶奶是我的女人,我念旧情自是理所应当的,怎么要你来替她谢我?
你用什么名义来替她谢我?”
贾琏悄然靠近了鸳鸯。
鸳鸯是贾母的手臂,是贾母意志的延伸。所以她方才那般话,不由得不让人怀疑,是在试探他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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