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斯言眉心不经意间蹙起,放下酒杯的同时,他半开玩笑道:“这是打算在芬兰定居?”
黎漫将眼神从他手上离开,胸腔控制不住地快速跳动着。
她摇摇头:“就四处走走散心。”
据说,世界上只有两种人会在十一月份来到赫尔辛基。
一种是疯子,一种是傻子。
据说不准。
她不是疯子,也不是傻子。
她是为爱执着多年的落魄者。
江斯言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盯着她的杯子语气淡淡地说:“挺好的。”
黎漫扯了扯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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