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前的草原浸在靛青色的薄纱里,王廷军的营帐如沉默的巨兽蜷伏在起伏的草浪间。
一队五院部的士兵穿着破旧皮袄,在夜风中缓缓巡视着军营。
战马踩着沾满霜花的野草缓缓前行,手中长枪指向天空,宛若一片竹林在风中轻轻摇摆。
当他们来到营帐侧翼,一座山坡上的时候,便轻轻的勒住了战马。
“那些金州人还没有离开?”
“已经待了一个晚上了。”
“既不打,又不撤,想要干什么?”
“当然是要跟我们耗着了,这几百名金州军在这里杵着,我们就得派出好几倍的兵力防备着。”
巡值的五院部士兵相互之间低声说着,透过晨曦微露的光芒,隐隐的能够看到远处的一座山坡上,有好几百名金州军伫立。
他们既不走,又不打,就这么跟王廷军耗着。
等明天晚上,又换另一批金州军过来继续耗,狗皮膏药一样难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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