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金花呢?”安德全脸上,闪过一抹狡黠。
小姐有些懵圈,“几个人炸金花呀,大哥你行不行呀?”
“回头再来个马上杀,我们可负不起这个责任。”
安德全不想再跟她废话,于是话锋一转,“你这里不是洗头房吗,洗头多少钱?”
小姐眉头一皱,“一个小时三百,想咋折腾都行,肯定把你的小脑袋瓜给你洗的干干净净。”
“二百五行不行?”安德全问道。
此言一出,小姐眼睛一瞪,“你来找茬的是吧,你他妈才二百五呢,滚!”
安德全挨了骂,倒也不生气,转身离开了这家洗头房,从这一家出来,然后又去下一家。
无论是棋牌室,洗头房,还是其他不正规的私人影院等等,安德全是推门就进,见人就问,这店里有没有小姐,你店里赌博能玩多大。
从晚上十点左右,安德全一直转悠到了凌晨两点,查出来好多有问题的店,却并没有发现,老城区这一带有什么大规模械斗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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