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回看到这一幕觉得惊奇：“陛下和娘娘这算是床头吵架床尾合吗？”
锦书瞪她一眼：“仔细说话，小心祸从口出。”
雁回倒是没那么担心。
虽然陛下对娘娘的感情并非是男女之情，但娘娘能拿捏住陛下，这是其他后宫妃嫔没有的本事。
目前来看，娘娘仍然是这后宫的赢家，无人能出其右。
若乐观点想，陛下可能爱上了娘娘而不自知呢？
这天晚上楼素衣临到睡下前，都没有理会慕容的打算。
慕容见她气性这么大，提醒她道：“皇后，现在是年关，明日便是大年三十，你不理会朕是不是不大好？就算朕有错，难道你没有吗？”
楼素衣一听他这话下意识反问：“我哪里有错了？”
“难道不是你勾引朕在先？”慕容回得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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