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素衣哑然，竟觉得慕容这话有点道理。
不说别的，慕容这张脸如果毁了那真是暴殄天物。
当下她擦药的时候都仔细了些，动作也放轻。
慕容看着近在跟前的女人，又想起她向他身上砸雪球时的狠劲儿，不禁有些困惑：“皇后是不是对朕不满？”
楼素衣的手差点一抖，好一会儿她才稳住手，一脸无辜地回道：“陛下以前没打过雪仗，不知道打雪仗就是要玩真格的才好玩。总不能因为陛下的身份特殊，我就让着陛下吧？若是这样，陛下也胜之不武。”
她凑近慕容的脸，满眼真诚地道：“陛下放一百个心，无论何时何地，陛下的脸都是最好看的。”
吉庆在一旁看了，觉得皇后娘娘就是一张嘴会哄人，偏偏陛下这般严肃的人就吃皇后娘娘这一套。
果不其然，就因为皇后娘娘这句奉承话，陛下便不再追究，这件事也就没了下文。
等楼素衣把药膏收进药箱的时候，吉庆低声劝道：“陛下也莫太纵着娘娘了，今日陛下龙体受损，来日就怕娘娘下手还是没个轻重……”
本来他还想再劝的，但是陛下一个眼神看过来，他就觉得自己多事了，显然陛下对皇后娘娘是无条件纵容。
哪怕是皇后娘娘的虚情假意，陛下都受用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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