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素衣打量忆翠好一会儿,便发现忆翠没被催眠,也就是说,忆翠背后的主子跟此前陷害她的人不是同一个。
“奴婢也不知对方是谁,那人抓走了奴婢的妹妹,奴婢若不照做,妹妹便会死在那人手中。”忆翠朝楼素衣和慕容磕头,“奴婢没有选择……”
“你确定自己没有选择?你可曾想过向本宫袒诚此事,本宫或许还能助你找回你妹妹?”楼素衣打断忆翠的辩解。
背主就是背主,无论什么理由都不可饶恕。
忆翠哭着摇头:“那人威胁奴婢,若奴婢敢向娘娘告状,即刻便杀了妹妹,奴婢不敢赌。”
楼素衣见忆翠哭泣,也知道忆翠这里问不出什么。
锦书很快从忆翠屋里搜出了几封信,正要交给楼素衣,慕容却先一步接过。
他看了看字迹和信纸,都很普通,没什么特别的。
“你是从哪里拿到的书信?”慕容沉声喝问。
忆翠如实回禀:“这是从内务府拿到的家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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