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敬重的阿宴是重情重义的男子,他敢做敢当,敢于承担责任。你与定远侯夫人有夫妻恩义,你还有儿子,你的发妻与孩子何错之有?我不想成为破坏你美满家庭的罪人,也无意进你的后院。”楼素衣打断齐宴的自以为是。
她知道他想说什么,无非是现在让她当妾是权宜之计,或许将来他可以休妻娶她,可定远侯夫人做错了什么呢?
更何况,她根本就不想进他的后院。
齐宴怆然一笑:“五年了,我怎么也忘不了你。我平生就任性过一次,和我爹娘对抗,只为能娶你为妻。我也可以再任性这第二次,还是因为你。哪怕冒天下之大不讳,我也要定你!”
楼素衣心累,索性转移话题:“对了,当年的劫匪是什么人?你可有查清楚劫匪的底细?”
“是一群求财的劫匪,我仔细盘问过,没问出什么。我一怒之下把那群人都杀了,为你报仇。”齐宴回道。
“一个活口都没留吗?”楼素衣着急追问。
“他们害死了你,我为何要留活口?”齐宴满眼肃杀。
楼素衣一时语塞,所以当年的绑架案并没有隐情?
天亮后,谢知节也来了。
她去到住持的禅房,谢知节和齐宴跟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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