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皎主动将自己的活动范围局限在正院内,齐王府的花园又大又漂亮,一年四季都有花可赏,她以前最喜欢去那玩,如今却不肯迈出院门一步。
        地砖上的血已经洗干净了,留在她心里的血渍越渗越深。
        出了院门,若是再见到不平事,弱者遭欺凌,无辜者被冤枉,忠直之人被背叛,她无法视而不见。
        可若是帮了她们,薛皎又护不住,盯着她虎视眈眈的恶人,无法对她下手,会踩着这些奴仆下人的命,朝她脸上挥巴掌。
        薛皎不觉得被打脸,但她担负不起这一条条人命。
        救不了,无法救,索性闭耳塞听,装聋作哑。
        这是薛皎的妥协和退让,让她无力,也让她心底的希望逐渐消弭,对自己的怀疑越来越深。
        可薛皎没想到,她已经退到这个地步,她不去招惹旁人,那些人还是不肯放过她。
        梁柔偷了她的诗。
        她给女儿启蒙的那些古诗词,被安插在她院里的下人强行记下,传回齐太妃处。
        那一年梁柔已经十四,丰朝的贵女大都会在及笄后,十五六岁的年纪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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