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眼中恰到好处地掠过一抹痛心疾首,她摇了摇头,往后退了一步。
“你既然已有了怀疑,那长远便是二哥的儿子吧。”
“从此以后我不会再回答你这样的问题。你若是想得到答案,大可以带长远去滴血认亲。”
“若是对这个结果也不信任,那我也无话可说。可这封信你必须拿出来,这是属于长远的未来,你没有理由将它收起。”
见刘氏提到了信,裴家三爷收起心口汹涌的情绪,将信缓缓递给了刘氏:“我并非是因为怀疑你,才没有将此事继续说下去。”
“而是因为,我发现这信是假的。”
“假的?”刘氏压着心口恐慌,努力演着吃惊的模样:“三郎为何说这信是假的?”
裴家三爷仔细观察着刘氏的神情,缓缓抖动了一下这封信:“信纸。”
“造假之人的确将二哥字迹模仿地惟妙惟肖,却忽略了一点,二哥是死后才到的江淮老家。”
“他如何能用老家的纸写下这封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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