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她语气有些变化,陆遮匆忙摇了摇头:“望月妹妹聪慧过人,男子能做之事,你自然也能做。”
他只是心中震撼,突然有些明白徐望月为何会心悦于裴长意。
这也是陆遮第一次觉得,即便是没有书生案,给徐望月认识裴长意的机会,或许自己还是抓不住她的。
他低垂了眉眼,喝了半盏茶,只觉得今日这茶好苦,苦得舌尖发涩。
徐望月见他茶盏空了,又为他添了茶,轻声说道:“陆遮哥哥,这一次连累你了。”
她抬眸,一双清澈的眸子犹如山间清泉,水盈盈地泛着涟漪。
今日既是决定要将话说清楚,徐望月便不会犹豫。
不给陆遮反应的机会,她继续说道:“当日你已将婚书还给我,我们二人之间也该毫无关系。”
“我之所以还将那纸婚书好生收藏着,只因这上头的字乃是我母亲所写。”
徐望月的语气顿了顿,想到小娘,心头亦是难以言喻的酸涩。
若是母亲还活着,能亲眼看着自己嫁给裴长意,她定是十分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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