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甲板上最恐慌的,莫过于不断发抖地王舒然。
她原本仰仗的刘氏此刻自顾不暇,根本不可能在替自己说话。
徐望月手里拿着破布,身旁还有孙氏裴长恕为她作证。
如果自己真做实了推长嫂下海的罪名,自己在裴家唯一的倚仗便是裴长远。
可此刻,王舒然抬眸,看向站在一旁始终未发一言的裴长远。
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充满着怨毒。
他恨自己。
无凭无据,他心里却已经给自己定了罪,裴长远是认定了,是自己推徐望月下海。
王舒然心底泛上一抹怨恨,这就是她嫁的夫君。
他心中没有自己,甚至连基本的尊重都没有。
她摇了摇头,犀利地说道:“你们个个都说是我推她下海,可我为何要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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