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屏风,裴长意的身影被拉得很长,昏暗的光影下,他显得多了几分仙气。
“殿下隐忍多年,好不容易到了今日,我们已走出这么多步,殿下反倒是忍不住了?”
裴长意语气清冷,像是从天际缓缓传来:“一个人被捧得越高,摔下来时才会摔得越疼。”
“圣上如今还宠他,是因为针还没扎到肉,他不知道疼。”
裴长意十分淡定,不过是军需案,还没有踩到圣上的底线。
太子不顾百姓,不顾苍生,对于圣上而言,失望是有的,却还没到不得不废太子的地步。
打蛇要打七寸,观人心,亦是要打他最脆弱之处。
对于圣上而言,要废太子,唯有将他们那看似牢不可摧的父子情彻底摧毁。
帝王父子间哪有什么父子情,那不过是圣上自欺欺人营造出的假象。
这些话裴长意不能明说,但更清楚三皇子能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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