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似乎有几分道理,但也没有道理。
他主要是搬张椅子坐在院子里,累着什么了?
徐望月微微侧头,看向身旁那些考生,他们如此紧张,怕的是这场会试会不会出什么变故。
考生们寒窗苦读数十年,最在意的便是这一朝闻名天下知。
若真是自己技不如人,名落孙山,他们心中还过得去,可若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没能考成试……
连徐望月心中都能感受到他们的焦急与无奈,可裴长远,他似乎与旁人都不同。
他神色间有些慌乱,更像是心虚。
徐望月未及细想,感受到一道灼热的视线正望着自己,她抬头,笔直地撞进那双漆黑的眼睛里。
裴长意不知何时走到她面前,眸中带着一丝愧疚:“今日我让人……”
“无妨。”徐望月神色从容,语气温和:“今日之雨怕是停不了,去山上也不方便,世子爷尽管去忙你的事。待雨停了,青芜姑娘会陪我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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