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望月咬着牙关,昨夜长姐那巴掌她记得,不愿意再受一次。
那感觉与昨夜相似,却又不同,她忍不住往后瑟缩着,不慎打翻了桌边的一卷画纸。
纯白的宣纸从桌边滚落到地面,撕扯推拉,皱皱巴巴。
裴长意闻着鼻尖始终萦绕的清冽药香,他如点墨的眸子翻涌着暗浪。
他执了玉竹笔,在她后背飞速落下。龙飞凤舞,他写了两字。
徐望月感受到他在写字,却没感觉出是何字,此刻她也没心思想他写了什么。
她已然是没了力气,隐约月色之下,徐望月见自己的白色里衣上沾上了不少墨迹。
她的脸登时红透了。
初时她还有理智,后来便如那卷宣纸,随波逐流,半分不由她。
宣纸包裹着她修长的小腿,纯白里衣也落上了好些墨点。
徐望月垂头,攀着裴长意落在地上,满脸通红,“郎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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