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赵高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又道:“本府要的可不是十万乌合之众,本府要的是十万精兵良将!”
这些天,他一直想把自己对战争的看法说给稽粥听,但稽粥满肚子的怨气和对冒顿的盲目崇拜,阻挠了他的这个想法。
如今,左贤王走在弓卢水边,不断仿佛琢磨一个问题,匈奴人的归宿到底是什么?是永远无法满足的争战?还是为了满足某个人野心,无谓的争战?
那是猎骄靡战败归来,带着一身伤痕的第三个夜晚,新老两代从猎骄靡帐篷里出来,不约而同的走到了一起。
“哼!”
王离一脸疑惑的接过绢布,在韩信似笑非笑的眼神中打开绢布。
草原的冷风吹来了鲜卑山的白雪,他们凝聚在鲜卑山的山顶,将鲜卑山映衬得宛如羊脂玉。
渔阳郡太守心中颤颤,嘴上却如实答道:“回郎中令,算上丞相征发的闾左之民,大概有五万兵马!”
渔阳郡郡守一脸悲忿,却也一句话都不敢说,只好屁颠屁颠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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