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秦从开国以来,就连更远的夏商周三代,都没有夷十族这样的极刑,陛下如此处置赵佗、任嚣,难道只是因为他们造反吗?”
萧何一脸郑重地反问道。
“这”
王绾语塞,不由扭头看向张苍。
张苍若有所思地道:“南海距离咸阳非常遥远,很多事情我们只能从只言片语中去揣测,公子昊为何会越过我们发行报纸,难道是他不再信任我们了?
若是如此,他也不可能给我们传达密信;
所以,依我之见,公子昊应该是在试探我们的反应,这个我们,不只是我们,也包括咸阳朝廷,乃至天下人!”
“那公子昊为何要试探我们?”
“我猜有两种可能,一种从字面意思理解,陛下和老将军经历了生死之危,但都化险为夷,一种从大局去理解,如果陛下和老将军真有什么不测,朝廷和天下人的反应,会是怎样?”
“这么说的话,你们来找我,是比较倾向于第二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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