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还有一条路,就是向我们西瓯的死对头闽越投降,以我们同宗的关系,虽有旧怨,但同仇敌忾之下,他们应该会收留我们;
当然,这恐怕会面临一场难以忍受的羞辱!”
听到这里,在场的所有长老,包括将军,都不由面面相觑。
然而,译吁宋却没有把话说完,又感慨似的道:
“要说继续跟秦军作战,你们有些人也看到了,秦军在人数上远超我们,即使我们能获得一两场胜利,也无法打持久战,毕竟我们人少,他们人多,我们物资匮乏,他们军备优良,稍微用点力,我们就会像撕叶子一样被撕碎!”
“这”
众人闻言,不知该说什么。
现在摆在他们面前的就两个选择:要么向大秦投降,要么向闽越投降,别无他途。
姬杨似乎早就有些听不下去了,还没等众将军,长老发言,他便率先开口质问译吁宋:“三兄左一个投降,右一个投降,不管选哪个,我西瓯百余年的基业将毁在三兄手中!”
说着,他扫视了一眼诸位长老,将军,试探着道:“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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