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贤呵了一声,无所谓地道:「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算了....」
黔布摇头:「倒不是我不想说,而是说了也无用,在章邯将军来骊山陵之前,一直是左中侯在管理骊山陵;
后来章邯将军调任骊山陵,接管了左中侯所有事务,放在谁身上,都不好受!」
「还有,你们可能不知道,左中侯的夫人,据说与皇室有关,他本人也算半个外戚。」
「这.....」
忠贤三人互相对视,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稍微沉默,忠贤又好奇的追问:「你的意思是说,这次事情与左中侯有关,并非钱贵有意刁难?」
黔布冷笑道:「钱贵算个屁,他有胆子招惹章邯将军?别说是他,就连那个季左校令,都没这个胆子!」
「你.....」
忠贤诧异:「你怎么对这些这么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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