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增一脸笃定的说道。
嬴成蟜笑着摇了摇头,若有所思的道:“范先生的话,有些道理,但本君认为,并不全对。”
范增目光一凝,知道这个‘死而复生’的长安君不简单。
不过,他也没反驳嬴成蟜,只是面无表情的追问:“老夫愿闻其详,还请长安君赐教。”
但凡有才的人,无一不心气高傲。
范增虽年龄稍长,傲气却一点都不少,若非如此,也不会跟张良势同水火,互不相容。
所以,范增在回嬴成蟜的话中,自然带着一些锋芒。
嬴成蟜似乎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摆手道:“赐教不敢当,只是本君有不同的看法罢了,范先生且听一二,若觉得无理,就当玩笑罢了。”
说完,上前两步,抬手扶着窗框,看着楼下的车队,接着道;
“适才范先生说,嬴政若死,秦国必乱,那本君想问范先生一句话,嬴政死后,秦国会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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