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就是擅长察言观色,又在底层磨砺过,很是擅长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最脾气很是利索。
不一会儿的功夫,这位岑司马就忘了自己是谁,跟着时秀开始称兄道弟。
一边儿的程日华看得一愣一愣的,忍不住对叶渡说道,“这家伙真的是个人物,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两个要烧黄纸,结拜为兄弟呢。”
很快时秀就拉着岑司马热情似火地走了。
岑司马觉得似乎有些失礼,还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想说。
嘴巴张开了好几次,奈何时秀一直没有给他机会,实在是太热情了。
就稀里糊涂地跟着出了门,结果一出去,就再也没有机会回来。
叶渡苦笑着对程日华说道,“这就是民间常言的,蛇有蛇道,鼠有鼠路,别看这时秀出身寒微,但确实有两把刷子,希望他能打探出对方到底想要干什么。”
“如果对方刻意在缓和跟自己的关系,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儿,因为双方的矛盾不可调和,这意味着起契丹人的偷袭,很有可能马上就来。”
程日华点了点头,忍不住骂道,“这群狗日的,真的是冥顽不灵,为了让契丹人偷袭我们偷袭得顺畅,真的是想尽一切办法。”
“这群畜生,难道是想要给契丹人做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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