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大逆不道的话,肉烂在锅里,总比被蛮夷吃进去要好吧。”
李哙叹道,“牵一发而动全身。你能来找我,想来已经是没有了办法,十有八九圣旨都在路上了,再过两天,裁军的兵部郎中都有可能到了。”
“到时候连粮饷都没有,将士们人心惶惶,你即便是留下他们又有什么用?”
“况且,白洋淀谋反,到时候白洋淀或许可以控制,那其他的野心家借机谋反又当如何?刘大哥,你这个事情太大了,李哙兜不住,也不敢兜。”
刘一统的神情由期待,变成了彻彻底底的失望,他失神,远远的看着前方,“李哙,你可曾经是圣人的千牛备身,你的射箭都是圣人教的,这个时候,国家变成了这个样子,你却不愿意伸以援手吗?”
李哙再叹,“非是不愿,刘大哥,我很想做些什么,这不是虚伪的客套,而是真情实意。”
“我李哙昔日在战场上也是风光无限的好儿郎,圣人一道旨意,我便来了这沧州做了一个劳什子破折冲都尉。”
“我凭着一股子信念,让部队恢复成如今的模样,将整个大乾盗匪最猖獗的地方,扫荡成如今这个模样,我可曾有一句怨言?”
“你看看我如今这满头白发,有一根是因为自己白的么?”
“论爱护天下,爱护大乾,我自认不比都督府的任何一个将军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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