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郎被逼得没有办法,忽然眸子一转,想到了一个主意。
但是看着周围那么多书吏和乡兵,有些说不出口,便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赵判司。
赵判司人老成精,便挥挥手,示意道,“尔等且先下去转转。”
待到书吏和乡兵都退下去之后,孙大郎这才恭声道,“叔父,一会儿是否要去我那二弟家去?”
“那是自然,朝廷大事,如何敢懈怠?”
孙大郎嘴角咧出一抹残忍的笑意,“叔父应当也知道,我父亲偏爱我这二弟,当初分家时,给他的钱财也是最多。”
“不如这般,叔父到时候边说我们两家一共出两万四钱贯钱,只需要我那二弟拿出一万两千贯,我愿意拿出七千贯,如何?”
闻言,赵判司愣了愣,这还有意外之喜呢?
如果按照他这个法子来,自己还能多收来一千贯,到时候去其他家收钱的压力就小了许多。
人家都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他们家倒好,别说是荣辱与共,竟然还互相捅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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