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峤年看了眼眼前貌美如花的儿媳,心里却不知道为何多了几分燥热。
但想到沈家在如此下去,用不了多久,便会面临生死关头,便压抑住了邪念,沉声道,“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会留下痕迹。”
“所以最好找个人,替我们杀掉钱象山,这样就从源头上一了百了了。”
萧芸蹙眉道,“阿翁,钱象山一直在暗中查咱们家,若是死在沧州,这天子岂不是要震怒?”
“你怎么把事情想的那么简单?”沈峤年幽幽的叹息一声。
“我会让人送出铁证,去岁和今岁渔阳知县在赈灾时,连续贪污了赈灾款十八万贯,而且还有不少官员牵连其中。
这等大案钱象山不可能不管,因为现在渔阳还在闹灾,且朝廷的赈灾一直没有成效。
他必会亲临审查,到时候渔阳知县必然会铤而走险。”
“他如果不想铤而走险,反而都交代了呢?”萧芸疑惑道。
“他不想铤而走险,你们不会帮他吗?”
萧芸闻言,心里噗通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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