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名贫苦学子在门前的大树上刻了个冤字,然后将一个书匣置于脚下,在树上上吊,等我等发现,人已经气绝。”
钱象山出身于豪门,对于普通人家的书生最是亲切。
听到吊死在行辕前,怒拍桌案道,“这是有何等的冤屈,竟然逼迫圣人弟子以死明志!速速将书匣拿给我!”
接过匣子之后,钱象山立刻将其打开。
里面是一本完完整整的账簿,还有大量的往来书信。
只是粗略看了几眼,就已经脸色大变。
“这份政务,可曾为外人知晓?尔等可曾看过?”
“如此重要的证物,没有大人的应允,我等岂敢.....”
温如海到底是比钱象山成熟一些,见过的套路众多,开腔道,“大人,这种来路不明的证据,还是先行调查一二再说比较好,您不知道,下官为官多年,这等事没少见。”
话还没说完,便上前看了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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