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温如海闻言,立刻精神一阵。
为官多年的他,经验比坐在上首的年轻榜眼强太多了,他一下子就察觉到了,此事的非凡之处。
“会不会沈家差人做的?听说沈家对最近由叶家挑头兴起的几项生意,都很感兴趣,并曾经放出风去,要比拼一二。”
一名年轻的书吏起身叉手说道。
“叶渡做的都是正经生意,而且造福百姓,沈家跟叶家并没有实质性冲突,而且我最近正在调查沈家,他吃饱了撑得,无事生非?”另外一名唤做周忱的精干书吏起身驳斥道。
被驳斥的书吏嘴巴张合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这时候,一直坐在上首的前科榜眼,也是分巡河南、河北两道的巡按御史钱象山开口笑道,“沈家自然不会自寻死路,他即便是要跟叶家斗,也不至于去毁去那么多人的活路,这件事情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挑拨离间,意图浑水摸鱼。”
温如海皱眉道,“此招着实阴损,李哙执掌的折冲府参与了不少与叶渡有关的生意,得了不少粮秣,用来供给将士,虽非长久之计,但总算是暂时缓解了折冲府的困顿,维持了战斗力。
可若是因为此事生了动荡,那岂不是害了陛下的新政?若是因此耽搁了北伐,岂不是耽搁了朝堂百年大计?”
钱象山却并不是那么忧虑,反而摇头道,“不管是谁犯了王法,都要惩治。若是李哙敢私自动手,亦或是叶渡敢肆意报复,只能说他们耽搁了圣人的期望,死有余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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