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她的,是段初雨渐渐绵长的细微鼾声。
好像真睡着了。
苏诗亦搭在段初雨肩头的手指松了力。
她自我安慰:应该确实是太累了吧?毕竟刚从应酬场上回来。
刚才吻我时那么热切,绝对不是对我没有感觉了。
苏诗亦躺回去,眼前是昏暗的天顶,白布一般的平面恰好成为最好的投影面。
那几日狂热的亲密,浮现于脑海,呈现在眼前。
从一开始对极乐感受的不适应,到后来的沉溺。
期间的爱与欲,时至今日,突然成了错觉。
苏诗亦本不是重欲的人,如果段初雨没有那么“爱”过她,她能接受二人最初就是柏拉图式的恋爱。
可复合后,她和她在那几日的缠绵中,平息了分别之渴,收获了归好的弥补,报复般宣泄着索取与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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