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眸光似是平静,却像是冰山在海面的一角。
其下是庞大不可测的、足以毁灭一切的力量。
苏诗亦颤抖着喘出一口气,仍维持镇静,“你不讲道理。”
“我这还不讲道理?”
“你不会觉得,自己这样,还算讲道理吧?”
“够讲道理了。”段初雨嗓音有点哑,“我不讲道理的时候,是这样的。”
不待再有人说话。
段初雨的嘴唇压了下来。
温热的触感打开了唇关,紧接着便是攻城略地的褫夺。
苏诗亦在这个深吻中丢盔弃甲,像是中世纪战败的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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