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身的礼裙红艳如绽得正烈的花瓣,吻着女人婀娜的身姿。
前短下长的裙摆设计,恰到好处地露出她纤长匀称的腿,裙边的布料如波浪,随着她的步伐摇曳生姿。
苏诗亦美得恰如花园中最热烈的那朵曼陀罗。
贴身挽着段初雨的手臂后,苏诗亦转头看向对面的段千淳。
“你就是大舅哥吧?”苏诗亦温柔笑着,“和初雨订婚后还没空拜访,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
本蓄意找事的段千淳,对上苏诗亦的笑脸,也不由得微红了脸,不自知端起了架子,似乎想凹一凹人设。
却无暇思考,苏诗亦并没点明这“虚传”的名声,究竟是好是差。
“刚才听到大舅哥在教育妹妹,离得远没听清,只知道好像和我有关系。”苏诗亦莞尔,继续说,“初雨不善言辞又急于护妻,她口头上吃亏,我会很心疼。所以,大舅哥以后若想指导我,还是当面和我说吧?”
段千淳故作正直的笑脸僵了僵。
这话口口声声夸段初雨护妻,实则字里行间都在反护着段初雨。
而看似礼貌含蓄的措辞,实际又在敲打,不敢惹事就少管事,敢惹事就当面来管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