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周亥文,涌上来的隐晦自得让他神清气爽心情微妙。
但回过神后他又暗自发笑,疯了不成?去和一个样样都不如自己的人比较,赢了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花翠性子活泼有趣,他将她视作半个妹妹照顾,自然是不希望她在乡下扎根嫁人,然后相夫教子忙忙碌碌一辈子。
她值得更好的,但什么是“更好的”,谁是“更好的”,周亥文说不出了。
总之不是赵齐明,更不是顾家学。
三人心理活动各异,唯独花翠咬着筷子幽怨地盯着满桌菜肴:吃饱了,好可惜,明明感觉什么都还没吃呢。
经过乡下这段日子的锤炼,花翠早已从不知柴米油盐贵的富二代变成有肉就是娘、吃不完恨不得兜着走的家伙。
不多吃点就感觉亏了。
吃过饭后时间还早,花翠两人都不好意思拍拍屁股走人,赵富国一边抽着旱烟一边热情地拉人闲聊。
花翠对几个男人的聊天内容并不感兴趣,听了会觉得无聊,干脆双手插兜一个人出门溜达消食。
村里地多人少,建筑密度也低,花翠走着走着不知道走到哪去了,眼前出现个破烂的茅草屋,院门口坐着个抱孩子的女人,孩子正哇哇哭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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