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栀听到那一声‘父亲’，身体也跟着颤了一下。
她偷偷地瞄了柳元琛一眼。
她不清楚刚才柳元琛借助问灵香，跟祖坟里的那玩意儿沟通到什么程度了。
这个时候他最忌讳的就是被扰乱心神。
贺儿这一声‘父亲’，鹿栀不清楚对柳元琛的杀伤力到底有多大。
毕竟这孩子也是他一手养大的，是他对他大哥的承诺，也是他对他大哥的愧疚。
柳元琛是这个世上，最不希望贺儿出事的那一个人了。
鹿栀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不应该轻易开口，她怕柳元琛还没有完全醒来，这一声很可能让他惊魂。
可是她看着他紧拧的眉头，她心里没有底。
试探着轻轻地唤了一声：“柳元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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