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月老祠,柴谙看尽了这人世间的爱恨情仇。
他的经验与警觉性,让他别开了眼。
不与桃熏对视,就不会被她蛊惑。
桃熏松开了捏着他下巴的手,一根食指沿着他的下巴缓缓往下,越过喉结,经过锁骨,最终一只手掌按在了柴谙的心脏部位。
“你师父老了。”桃熏再次说道,“加之这些年他手中积攒的业障越来越多,不堪大用,月老祠终将要落入新人的手中,你也看到了,他正在挑选新的继承人,柴谙,你已经是个弃子了。”
柴谙有些意外。
他怎么也没想到桃熏竟就这么坦然地将师父的老底血淋淋地撕开放在他的面前。
桃熏继续说道:“不过,你既是弃子,也是眼下他手里最大的变数,到底谁先抢占先机,这关乎生死,柴谙,你说对吗?”
“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柴谙问道,“明明与你狼狈为奸的是他,不是吗?”
“嘘。”桃熏的手指按在了柴谙的唇上,“说话不要那么难听嘛,什么叫狼狈为奸?柴谙,如果你去过昆仑山了,你绝不会再这样说。”
柴谙无法忽视轻轻按在他唇上的那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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