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你是不是在怪我？”
飞舟上，方清寒留意到情绪有些低落的凝霜，柔声问道。
凝霜一怔，抿了抿嘴唇，轻声道：“我没有怪师姐，刚刚那种情况之下，如果换做我是师姐的话，肯定也会做出一样的选择。”
闻言，方清寒微微点头，看来自己这个师妹还是很理智。
“师姐，我只是有些恨自己。”
这时，凝霜又忽然说道。
“恨自己？”方清寒一脸错愕。
凝霜美眸深邃，用着一丝复杂的语气，说道：“如果当初，我没有选择放弃他，如果我能变得更强，说不定我就能帮到他了。”
看着凝霜这个样子，方清寒恍然醒悟，自己这位师妹看来还是没有放下赵阳啊。
她安慰道：“师妹，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要怪就怪赵阳自己过于鲁莽，同时招惹了三方修仙势力。”
“师姐，我想要变强，变得很强很强。”凝霜满脸认真的看向方清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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