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能够横跨两部,勾结营卫,朝草场伸手,又在这时候紧急熔断从三品大员,范围其实很小。
如此又显得这般举止极其不明智。
毕竟只是贪腐的话,又没有性命之忧,哪怕坐以待毙,也比如今这样张狂暗杀的下场好——自然是暗杀,党争的时候,怀疑即是事实。
除非……侵占草场的背后,还有什么更加要命的事情。
就在张宏退下去请另外二人的空档,朱翊钧在远处来回踱步,时而停下拧踩着脚下的土块,心中默默思忖。
群臣见皇帝入神,也没有跟上去打扰,只守在一旁各有思绪。
许国凑到一脸看戏模样的徐阶身旁,不经意地试图勾起后者谈性:“好一个不慎摔死,这般胆大,也不知为了哪般。”
他余光撇着徐阶,却见其老神在在,丝毫没有接话的模样。
许国无奈之下,只好转过脸,朝徐阶当面道:“徐少师,你以为何人这般丧心病狂?”
在朝为官,把事情看透彻,是很关键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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