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建王朝特有的戏码,斗倒一个人最简单有效的方式,就是从道德上将其搞臭。
人臭了,与其相关的一切也就都臭了,什么新政啊,主张啊,乃至为其作诗说好话的人啊,都是臭的。
以张居正夺情之事为分界点,其威望剧烈下滑,一些原本的同道要么告老还乡,要么干脆形同陌路。
相应地,内阁执政的成本,瞬间攀升,与日俱增——首辅道德败坏至此,还能做出什么好新政?
别说拧成一心了,连面和心不和都难以做到。
与此同时,张居正的心态和行事方式,在遭遇此事后,也发生了剧烈改变——居正自夺情后,益偏恣。
各自走向极端之后,国事又怎么可能按部就班得好下去呢?
守孝啊守孝。
连朱翊钧身为皇帝也觉得棘手万分。
历史上万历难道没支持张居正夺情么?
左一句“今宜以朕为念,勉抑哀情,以成大孝”,右一句“元辅朕切倚赖,岂可一日离朕,父制当守,君父尤重”,说得还不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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