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景和回过头,看向朱常汶,语气转冷:“看来你是一点没学到。”
他并未说什么事情,似乎指的是方才城门口朱常汶的大呼小叫,似乎又另有所指。
朱常汶眼皮一跳,盘算着邬景和话里话外的意思,脸上则是堆笑敷衍道:“姑祖父教训得是,我反省,我反省。”
他改口称起了亲戚。
虽说是出了五服的关系,但架不住脸皮厚——他去年给皇帝送贺表,都能叫一声叔父皇帝陛下。
楚王府的官吏在前引导,带着两人一前一后走过御花园。
邬景和摇了摇头,语气不咸不淡:“宗室出郭,请而后行。”
“你从长沙跑到武昌,可曾奏请过有司?”
按制,各藩宗亲外出是要报备的,未得允准不得擅自离开封地,连每年出城祭祖扫墓都得先向礼部报备。
朱常汶如今跑来武昌,显然不合规矩。
话虽如此,但朱常汶还是愣了愣,才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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