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陈瑞作为一省之长,境内发生火烧钦差的事,无论如何都有罪,心中自然早有准备。
此时只咬着牙紧闭双目,并未有多余的表示。
锦衣卫见海瑞并未再度开口,立刻上前,摘掉三位大员的乌纱。
杜思尤有不服,下意识要甩开锦衣卫,结果被两位架起双臂,粗暴地将乌纱帽一掌拍下,显出披头散发。
陈瑞、詹恩见状,也明白什么叫自取其辱,当即主动摘下乌纱帽,跪地请罪。
三司官吏见状,纷纷后退两步,面色惊疑不定。
海瑞迎上杜思赤红的双目,面无表情问道:“杜按察使不服?”
杜思昂着脖颈一言不发。
海瑞不再去看他,反而面朝一众三司官吏,眼神一一扫过,码头上氛围越发躁动不安了起来。
他缓缓开口道:“杜按察使问得好,他何罪耶!?”
“本官正要替圣上问一句,布政使、按察使、都指挥使的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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