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福顺摇摇头,叹息道:“越来越想把我家那侄女儿嫁给他了。”
......
“这宫中的酒水确实不错,”李隆基伸手替王镇又倒了一杯白水,淡淡道:“七岁那年,尚且是我祖母在位的时候,就因为有两个大臣私下见了我父王一面,不过是询问了几句身体安康的话,送了点肉。
然后等那老妇知道后,不仅给我父王禁了足,还当他面杀了那两个人。”
李隆基放下茶壶,不紧不慢道:“最后,还把我和兄弟,以及几个表兄都关在宫中......十几年。”
“住在宫中的时候,有一年是上元节,有个老宫女替我和几位兄弟偷偷送来了半壶酒水,一块肉。酒水不多,最多每人分一口,我现在还记得那口酒的滋味。”
他冷笑一声,不紧不慢道:“女人能成什么事?”
“那老妇从坐上龙椅的第一天就在怕,怕这个,怕那个,而我从入宫的那一天开始就告诉兄弟们不要怕,我们一定能活着出去。”
李隆基身子微微前倾,盯着王镇。
“定同啊,你能说这些话,就说明你不只是看过书,你脑子里是有东西的,而且你想的东西居然跟孤一样。”
王镇开口道:“臣有些好奇,当初给大王送酒的那位老媪,现在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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