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陛下到来的那一刻,文砚之的心跳险些停止。
多日来的担心烟消云散,他长吁了口气,陛下没事,幸好陛下没事。
但他同王姮姬一样,作为臣子,不能光明正大地与陛下会晤。
王姮姬料到文砚之会心神动荡,暂辞了周遭宾客,来到文砚之面前。
“文兄,别怕。”
文砚之亦握了握她的手,温和地道,“郑兄。”
她迟疑着,与他商量,“文兄要不要出来,和叔伯们见见面?”
几乎朝中所有掌管铨选人才的高官都齐聚于此了,陛下也在。文砚之若想推行科举考试之制,可以趁机先混个脸熟。
当然他是寒门,会遭到一定程度的鄙视。但不用怕,她和爹爹都会保着他。兄长们虽然有些抵触,但大多也心照不宣地接受他了。事情正在如常推进。
文砚之苦笑道:“你说这话都迟疑,我哪里敢出去,不说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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