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灵寂停下,他今日罕有的身着玄衫,纯黑的颜色,如洗砚弄黑了一潭池水,看起来沉寂又萧索。
王姮姬不得不也停下,与他对视,梅林间两人的身影男才女貌,恰如其分反身高差,甚像一对璧人。
半晌,他那只绑了绷带的右手慢慢抬起,似要拂一拂她的脸颊,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她下意识侧头避开。
他缓了缓,将她发间一瓣残梅拂去。
“有东西。”
王姮姬,“多谢殿下。”
郎灵寂遂没再伸手碰她半分,只和她遥遥对立着,静寞看着。
以前,他透过某物可以看透她的心。
现在,什么都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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