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根苦着脸说:“小姐您瞒不住的,既白那小子就是冯嬷嬷的眼线,您去哪儿他都得贴身保护。您此番谁都不带着,铁定要露馅的。”
王姮姬唇角弯弯,也不知怎么今日她那么爱笑,几乎抑制不住。如果面前有一座山,她真想对着山大喊几声。
痛快,真痛快!
桃根就是胆子小,实际上从前她也经常溜出去玩,哪有那么容易露馅。
当下用过晚膳就寝,一夜无事,翌日王姮姬按照约定仍往婆婆的小茅屋。
婆婆已经被备好鸡卵,准备治疗,四下却不见文砚之的踪影。
王姮姬心头惴惴,蓦然想起昨日他与婆婆低语的那几句,倏然掀开卧房帘子,却见文砚之浑身是血、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
“文兄!”
她失声来到文砚之榻前,见他浑身好几处绑着纱布,鼻青脸肿,显然是伤得很重,“你这是怎么了?!”
文砚之虚弱得厉害,竭力挤出一个颤抖的微笑,瞥了瞥旁边篮子里的一堆黄色叶子,“没事,摘了些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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