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我给你的那张药方子,这些时日可有按剂量早晚认真服用?”
王姮姬确认。但这期间有一件事不得不提,她在草场意外昏迷,曾被再次喂了一颗糖,等她再醒来欲呕时,糖已消化得无影无踪了。
文砚之敏感地问道:“郑贤弟,‘糖’是什么,就是你中毒的根源?”
王姮姬低声答:“是。”
越是甜美好看的东西越容易蛊惑人,她小时候吃药怕苦,长大了依旧有这毛病,是那人将安神保健的药物做成了糖果模样,使她轻轻松松地服下。
后来才知道,那里面的东西哪里是安神保健的,被掺了情蛊。
婆婆恶寒,“高门大户,原也人心鬼蜮,有这等见不得人的隐私事。”
又痛骂道:“给一个刚及笄的姑娘下这种药,心肠怕不是完完全全黑的!”
文砚之曾与豪门大户较量过两回,深知那些权贵的手段,他们连国都敢窃,暗中给一个姑娘下情蛊又算得了什么。
他深为顾虑,“郑贤弟又吃了那东西,婆婆的药方定然失效了。这些日的情蛊催动之苦,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王姮姬耻于启齿,自是把那人当成了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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