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吃下那块糖开始,情蛊便将她牢牢控制住,覆水难收了,死都会烂在一起。
“我与你无话可说。”
她拂袖欲去。
郎灵寂也不阻拦,静静旁观她心防破裂,神如深山里的冷泉毫无人气,仿佛有恃无恐。
王姮姬内心将他咒了千万遍,无论前世或今生,都最厌恶的就是他这副事事掌控在手,稳坐钓鱼台的模样。
他表面淡薄不竞,实则对于利益不让步半分,堪称冷血,恶毒的蛇蝎心肠。
她要去便去,他不会阻拦挽留半分,只是到时候花轿抬过来,她必须为了家族责任盖盖头,履行婚约。
在这场旷日持久的拉锯战中,她需得持之以恒,一点点小心翼翼地布局谋划,赢得最终的胜利,而不能意气用事。
她深吸了口气,平稳了内心,最终没有走。
郎灵寂,“想通了?”
王姮姬亦漫不经心,“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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