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灵寂不是传统的贵族强藩,一开始他并不看好这女婿。
按血统来说,郎灵寂只是皇室旁支,与主流皇权疏之又疏。
按食邑来说,陈留王食六郡,琅琊王只食一郡,权力地位天渊之别。
奈何朝堂上发生了变故,姮姮本人又认准了郎灵寂,这桩婚便这么定下了。
“日后,姮姮的身子骨还劳烦雪堂你多照料,她有胎里弱的病根,瞧了许多大夫也不见好,那种药……”
郎灵寂,“伯父宽心,在下自会继续提供。”
王章欣慰,“那就好,你外祖母是医药世家,外人比不上的。亏得你有心,将苦药制成糖果的样子,要不凭姮姮那肆意妄为的性子,定然会偷偷扔掉,死活不肯吃,她那弱症该如何是好。”
也不知是什么药妙手回春,姮姮吃一颗便活力充沛。御医来看过,说比宫廷秘药效果还好。
苦药利于病,甜药也利于病。
郎灵寂长睫垂了垂,曳出一片暗色。他道:“是呢,她肯吃,药才有价值。”
岳婿二人正说着话,至宫门,却见王戢匆匆纵马而来,火急火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